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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扬帆大明》切掉章节(1 / 3)

为了新书更好一点点,草根大手一挥自宫两章,但扔了实在怪可惜的,只好厚颜无耻的放到这边了,也好有的童鞋想了解猪脚死亡原因有据可查,神啊,宽恕罪孽深重的小草根吧。

第一章 讨债公司

“妈,我挺好的,您就放心吧。”赵辉笑呵呵的说着,脸上却满是苦涩,虽然大学不咋滴,可怎么说也

是个大学生,白领的生活不敢幻想,但是蓝领总是需要的。可是生活在这年月,就业难的大形势对于父母

都是小县城造纸厂普通工人的赵辉来说,压力堪比泰山压顶。

也许父母求爷爷告奶奶一通,自己也能进造纸厂当父亲的接班人。但是,自己不甘心就在那个污水遍地、

气味刺鼻的地方蹉跎一辈子,也不忍心看着父母把辛辛苦苦、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钱给自己‘买’工作去

。弟弟还在上学,母亲的身体也不好,那点可怜的存款是家中的定海神针,轻易动用不得。

就这样,赵辉毅然的背起行囊,怀揣着梦想离开学校成了北漂一族。但是,残酷的现实让钱包中贰佰四十

九块三毛钱几近全军覆没的赵辉明白了一个道理:江湖,不是那么好漂的。

就这样,赵辉成了保安,一个不需要文凭、不需要经验的工作。准备自己存些钱,以后再四处碰碰机会。

他不想回家,也不敢回家,不愿意夜深人间的时候爹娘辗转反侧为自己的事情发着愁。

游子在外,做父母自然要千叮咛万嘱咐,和领导处好关系多学本领更是重中之重。“哎呀,您就放心吧

,我们领导挺看重我的,生活上也挺照顾的,儿子在这里工作好吃得好睡得好,总之一切都好,呵呵。”

说到这里,赵辉却是直觉得脸红,睡的是地下室,顿顿都是最便宜的盒饭,每天上班十二个小时还是没有

加班费的那种。虽然执勤的时候大棉帽军大衣大棉鞋傍身,可是冬天的寒风还是让人觉得刺骨,尤其是夜

班,能把人活活冻死!

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赵辉正绞尽脑汁对妈妈编着瞎话,低矮的房门就着一股寒气被推开,保安主管朱观

那张堆满横肉坑坑洼洼大脸露了出来,露着一嘴大黄牙说道;“有事,弟兄们抄家伙出勤!”说罢,脑袋

便缩了回去,接着粗犷的声音又在隔壁响起。

“妈逼的,给猪倌大人‘劳毛’去。”说着一口地道张家口普通话的班长扔下手中带色书刊,骂骂咧咧

的爬出了被窝。其他人也唉声叹气的起身下床,凡是被猪倌称呼兄弟的时候,那准是为这孙子办私事!

“小辉,快点啊,要不待会又挨骂了。”班长一边穿着鞋一边抬头对着刚刚和妈妈说要去吃夜宵放下手

机赵辉说道。

“班长,咱们又去打架啊?”赵辉不乐意的说道。来了不到一个月,这样的事情已经碰上三四回了。原本

刚来的时候猪倌拍着自己的肩膀笑呵呵的给了一根铁管,自己还挺高兴的,以为这玩意是拿给自己执勤的

时候见义勇为用的。哪知道第一天就带着自己见了一次大场面,好家伙,三百多号保安舞刀弄枪齐上阵,

架没打起来倒是把防暴大队招来了,得亏自己跑得快,不然刚刚走出校门就被劳教了!以后两次也是这样

,大家跟在猪倌身后以壮声势,他在前面吆五喝六好不威风,每每都是仗着人多势众吓得对方出钱平事,

当然,这钱毫无例外的进了猪倌的口袋,几百号人只是跑腿的,根本没钱可拿。

“这还用说,到时候你机灵点,躲在最后就行了。就猪倌这德行,迟早要惹上大麻烦,透。”班长骂骂咧

咧的说着。

赵辉呵呵一笑,“知道了,不行我就跑。”班长虽然嘴臭点,但却是个实打实的好人,对自己也很照顾,

一个班的弟兄都服他。

大概事情很急,出了宿舍就见门前停了一溜出租车,这可是以往没有的场景,猪倌是出了名的吝啬。

虽然难得大方一次,但是猪倌本性难改,一辆出租车竟然塞了七个人!伴随着司机嘟嘟囔囔的声音,坐在

班长大腿上脑壳顶着车顶的赵辉直觉的喘不过气来。

四十多辆出租车排成一条直线向前行驶,简直就是深夜中一道风景线,来往车辆纷纷躲避,不用猜也知道

这是干什么的,大过年的没必要招惹是非。

痛苦的旅程历时半个小时终于结束,前面带路的猪倌一脸冷峻的走下了自己夏利座驾,看着面前二十多个

正叼着烟卷有说有笑的汉子冷冷一笑,一戴墨镜回首扯着嗓子吆喝起来:“弟兄们,下车!”配上随风摆

动的黑色风衣,很有江湖大佬的感觉。

三百多保安东摇西晃的除了出租车,一个个面色蜡黄,几欲呕吐。干呕了几下的赵辉抬头一看,才发现这

是一处没有完工的工地,几盏悬挂在楼顶的蓝色大灯将整个工地照的如同白昼,坑坑洼洼的路面赫然在目

,怪不得刚才颠簸的那么厉害。

猪倌脸色有些难看,心中也是后悔不已,这下不好玩了,都怪自己为了省点车费,搞得现在在气势上输了

一截。

不过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头,猪倌心中安稳不少,不就二十多号人嘛,自己带来这么多人吓也吓死他们了!

带着黑皮手套的大手一摆,猪倌插起裤兜牛逼哄哄的向着已经抛掉烟头二十多个汉子走去。见状,保安们

强打起精神提着钢管跟了上去,乍一看上去,这阵势还真是有些吓人。

“哥,就是他们!”一个和猪倌长相有些相似的鼻青脸肿的跑了过来,指着猪倌对面的二十多个汉子说道

“没事,有哥在呢。”猪倌拍了拍堂弟的肩膀,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走到几人面前。

夹着烟卷的右手一指,脑袋微微一底眼珠上翻问道:“就是你们打我兄弟,嗯?”透过自己的姿态,明确

的地告诉对方,哥是道上的!

“钱带来了吗?”为首的汉子瞥了猪倌一眼问道。猪倌不由一愣,堂弟赶紧伏在他耳边低声道:“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