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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棋差一着1(2 / 3)

家奴一直低着头,待他转过身,一眼便瞧见地上的手帕,犹豫了会,他还是拾起递过去:姑娘,您的手帕!

白飞飞见其中计,笑着道谢,但却并未伸手过去接,她在手帕上撒了迷药,正等着药效发挥。果然,不一会家奴便有所反应,先是晃荡自己的脑袋,而后有些站不稳,前后左右晃,最后四肢乏力瘫软于地,眼睛欲闭不闭。她过去瞧着他,五指在其眼前摇晃几下,等其眼珠不在随着她的手而转之时她就知道是时候了。于是快速扒下他的外衣,还好古代人穿得多,扒了一件还有两件、三件,自己又在柜子内找多几件衣服穿上,这才把家奴的衣服套在外面穿好,如此一来就是未有家奴壮实,但亦相差无几,而后又把面皮贴于脸上,虽说不是家奴的样貌,但至少看着不像自己,更何况他们也未必认得那个家奴,最后把头发盘成家奴模样。一切准备就绪,她在把水弄脏,端起来,低下头开门出去。

刚踏出一步,两人将其拦下询问道:姑娘还否有别的要求。

她摇着头,尽量学着他的声音:未有!

另一人接着说:把脸抬起来。

她心惊胆战的抬起头,眼神定格于前方不敢正眼瞧他们,但眼角扫到两人同时皱着眉头,其中一人还四处打量她,跟另一人说:你可发现他与进去之前有何不一样?

另外一人也点头说:是有些许,似乎年轻了?

白飞飞恨得咬舌头,为何不把妆画老一点?她吞吞吐吐的说:大人说笑了,小的。。。小的就张这样,大人公务繁忙又怎会记得小人。

两人似乎觉得她讲得不无道理,再三审视后也未找到其它可疑的地方,但还是不肯就此放他走,商量着是否需要敲门叫白飞飞以示谨慎,她暗叫不好,若是他们一敲门那就露馅了,于是他便假装镇定的说:“只可惜姑娘已睡下,若不然还可请姑娘为小的做个证明!”,说时还一脸遗憾与无奈。

两人听他如此说,也就信以为真,不再刁难放其离去。白飞飞谦卑地答谢,匆匆而去,拐过长廊见四处无人才水盆扔于花圃之中,以免被人发现。她也借着这身衣服自由地行走于王府之内,有人时便低头恭敬地立于一旁,走遍了大半个王府竟无一人发觉,当然她也未能找到七七,司马逍到底将七七关在何地?她绞尽脑汁就是猜不出来,为好漫无母的的一处一处的搜寻。

行至花园之外,她见到两个身影绰约之人越墙飞入花园内,好眼熟,哪见过?白飞飞顾不上太多,追进去,园中却空无一人,只有满园的花草与飘飞的蝴蝶。莫非是我眼花?但这眼花得有些夸张吧,两人如此大的身影,怎可能看错?她在自我辩驳。此时假山一头忽传来一声惨叫,“宋大哥”白飞飞第一反应便是此声音是宋离的,她飞快穿过假山,一眼足已让她崩溃,宋离倒于花苗上,心脏上方直直地插着一把既狭小又锋利无比的匕首,匕首之把手上是一只握得青筋暴起的手,那手的尽头竟是沈浪,他另一只手还搭在宋离的肩上。

白飞飞瞳孔扩张,眼球充血,嘴巴一张一合,想要叫声音却堵于喉咙间出不来,她双手紧戳于胸前,衣物被其碾成一团,肺部气体全塞于此地,堵得难受、心慌,似乎要裂开,或许气体憋得太久,四肢开始乏力,不足以支撑身体,她便顺势瘫坐于地,此时方知道哭,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淌,滑过脸颊,滚烫滚烫的,一滴滴滴于手背上。

沈浪艰难的转过身,神情哀痛的看着她,脸色青紫,嘴唇紫黑,眼睛却是红的,声音虚弱的叫她: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