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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2 / 3)

踏进覃省城门时,望见一片片的小帐篷,马夫又叨叨絮絮的说起覃省发洪水的事情,说是那州府大人贪了赈灾的银两,被查出来之后一直革职查办,这都几个月了还没给百姓一个交代!哼,还父母官!贪了百姓的救命钱!这只怕是大鱼吃小鱼,到头来还不得一锅端了!

进了覃省,两人就找了家客栈歇息。花青衣还打算到覃省逛逛,不过赶路赶得实在是没了精力,进了房间就闷头大睡,送到房里的饭都没胃口吃。

待睡到夜里,他实在是俄得不行了,看着客栈还有人值班,便下去厅堂寻了口饭吃。不说这省会的客栈就是不同,值夜的小二还留了两个,他还想着大半夜的寻不到饭吃,接过没一会便上了些菜饭,他巴拉巴拉的吃了几口。在吃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值班的两个小伙计在谈论得津津有味。

他挑挑眉,挑起八卦的心,伸手招了招伙计询问道:“覃省最近可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

找来的小伙计笑道:“这位公子哥是从外地儿来的吧。哎你不知道,最近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刚说到这里就被另外一个小伙计给喝住了,花青衣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银子,小伙计笑盈盈的接过左右看了看没人便继续说道:“说到大事,你不知道就在前些日子,在京城的城门口贴榜那里在某天突然贴出了一张纸,上面具体写了什么我记不太清,大概意思就是说先帝原是二皇子,在原太子就要登基的时候某天突然消失了。于是先帝才登上太子之位。这纸说得隐晦的很,也明明白白的说是先帝为了夺江山,于是将原太子给绑了起来!太子失踪了,国不能一日无主,于是先帝就顺利登基了!后来啊先帝不是重病一场吗!别人都说这是原太子的魂魄前来索命的!”

花青衣道:“这纸可查出是谁贴的?”

小伙计马上道:“这可不没查出来嘛!官府一直都在抓这人,谁知贴榜的人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从厅堂里回到房间时已经是三更天了,花青衣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没了睡意,满脑子都是听到的传闻,睁着眼睛想着想着天便亮了。

待高冷前来敲门时他早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那里,准备随时出发,两人话不多时,招来了马夫上了马车一路向北。

这一路他们没有过多的停留,策马扬鞭直向北行,过了十几日终于踏进了京城的城门,这一路的奔波让花青衣委实吃了些苦头,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高冷办事倒是挺快的,刚进城门时便远远的有两个家丁模样的人前来迎接,将他们一路引到了一座府邸前。他下马车抬头一样,一块刻着徐府两个大字的匾额映入眼眸,匾额经历不知多少年载,黑红的木漆已经剥落,印记斑斑。

看到徐府两字的时候花青衣挑了挑眉,他知道这是原大理寺卿的府邸,不过都过了这几年了,竟然还留着这么一座。

进了府,原没有想象中的气派,只有三五个家丁前来迎接,其中一个看起来是管事的,人已年迈,站在那里微颤着两条腿,让人看了感觉下一刻他就要随风倒地,再也起不来。

管事的是府上的管家,李老伯,他两鬓已经花白,见了这个几年未见的少爷,老脸上流出两行泪,上前就要跪在地上。花青衣哪敢让他跪,就怕折了寿。

李老伯摸着两行泪颤抖着带着哭腔道:“少爷啊少爷,老奴可把少爷给盼回来了!可怜我们家老爷,哎,可怜了啊。”说到老爷时一时管不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花青衣心下动容了几分,叹这李老伯还算是忠义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守在这空壳子里。

花青衣搀着他枯槁样的手道:“家里多亏了李老伯一直照料着,让您费心了。”后头的话他一边搀着一边说,末了在膳厅里匆匆的吃了饭才从哭诉中逃脱,由家丁将他引回房中,抬了浴桶进来,洗了个舒心的澡。

待整理完毕时,他从房中出来,高冷立在房门外告诉他圣上已经知晓了,让他明日进宫寻他。待高冷走后他便想着到园子里散散心,左拐右拐了几番却迷了路,想寻个人问下路时恰巧看到一见敞开的屋子亮着灯。李老伯手中贴着东西钻了进去,他小心的站在门边想看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