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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为何是牌九(1 / 2)

刚拿到手的东西,还没捂热乎就让人给抢了,四人心情都有些低落,闷闷地把那一堆木头挪开了个能够车走的缝,就开车往回走了。

罗汉和唐玉郎跟着金贝勒的车回到了小旅馆,吃了顿便饭,议定明天回北京。罗汉还特意嘱咐了一句,回去之后,跟外人谁也别提,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省的被人笑话。

饭后唐玉郎跟着袁帆和金贝勒进到房间,袁帆掏出那块布,对着窗外的夕阳看来看去,夕阳的光透过布上的洞照过,影子投在墙上,倒是颇有些星星点点的意味。

反复看了一会儿,也没能想出这块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这是袁帆忽然想起之前东西刚挖出来的时候,金贝勒照了好多照片,于是就要来金贝勒的手机,找出了那几张图片。

金贝勒的手机像素不错,盒子里的字虽然细小,但放大图片也都看得清楚,袁帆心想,既然留字,必有含义,先抄下来再说,于是问金贝勒要来纸笔,就抄了起来。而唐玉郎和金贝勒这会儿正在讨论,如果他们当时反应快点,究竟有没有可能倒车跑掉。

那图片上字数不多,也就五百字左右,而且句句都是些常见的俗语古诗之类的,所以抄起来也不算费劲,十多分钟就全抄完了,袁帆把那段字拿在手里,又看着图片对照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于是把图片缩小,这时那两块牌九也出现在画面里。

一个红头十,一个八,袁帆不太懂牌九,于是转头问了一句:“你们谁懂牌九么?”只见罗汉拍了拍唐玉郎,带着个不置可否的微笑。

袁帆就问唐玉郎:“一个十,一个八,这牌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就八点。”

金贝勒在边上发话了:“这十加八不是十八么?”

“是十八,牌九牌九,最大就是九,十点当零点,没有十八点。”

“怎么就没有呢?我问你,十加八,是不是等于十八?”

“你这不抬杠么?牌九里就没有十八点这么一说!”唐玉郎抬高声调嚷嚷道。

对于金贝勒的这些言语习惯,袁帆早就习惯了,不过说到十八,袁帆的神经忽然被触动了一下,因为从历史和文化上讲,十八这个数字并不寻常。佛教有十八罗汉,又有十八层地狱一说,兵器是十八般兵器,壮士临死前要喊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十八,还真不寻常。

金贝勒见袁帆忽然呆住,就拍了袁帆一下,问袁帆想什么呢,袁帆就把自己想的说了,金贝勒一听来了兴致:“对啊,十八属实不一样,你比方说吧,老北京有个小曲,就叫十八摸……”

刚开始手舞足蹈的金贝勒被唐玉郎无情的打断:“你知道什么啊?十八摸,那是老北京妓院里唱的!”

“我知道是妓院唱的啊,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叫十九摸,不叫十七摸,偏偏叫十八摸?”

“这……”唐玉郎一时语塞,顿了一下:“它就是个名字呗,那谁知道怎么不叫十七摸。”

“对啊,所以我在说十八这个数字不寻常,这有错么?”

被金贝勒这两句话一呛,唐玉郎思路跟不上去,干脆不说了。指了指金贝勒,骂了句你小子,干脆不再跟他说话了,转头问袁帆:“你的意思是说那两张牌九有什么暗示?”

“肯定有,不然放里面两个牌九干嘛。”

“那是什么暗示呢?”

“不知道,这得好好想想。”袁帆认定这人肯定不会平白无故放两颗牌九在盒子里,那么也就是说这盒子里的东西是个谜面,懂的人可以猜出谜底,不懂的人一头雾水。但是……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袁帆知道古代也有很多种密文传递方式,比如五代时期也就有记载说把头发剃掉一块,密文写在头皮上,这样扎了发髻就看不出来,稍过几天头发长了更是无从寻找,再比方说古巴比伦就有记载把字母刻在皮带上,只有皮带绕着特定粗细的木棍绑好,才能读出内容,否则所有的字母都是杂乱无章;还有比较常见的一种就是乱文密语,就是写信人事先跟收信人约定了一个数字口诀,如‘三七六二’,然后写信人会写一大堆看似毫无意义的话,读信人拿到这段话,从头开始,依次取出文章中其中第三个、第七个、第六个和第二个字,如此反复直到文章末尾,将取出的字列出,就会得到信的真正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