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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苍番外9 献出她,放过你(2 / 3)

曹荆易拿起放置在一侧的折扇,以扇尾勾挑 , 翘起红绒布制成的瓶塞,将足有半缸子那么大的酒坛打开,霎时芳香四溢,浓郁逼人。

他手腕倏而一沉,折扇在他掌心摊开,动作格外娴熟儒雅摇晃 , 笔挺竖起的衣领在窗外灌入的微风中颤栗,“酒窖珍藏的女儿红,幸好我常来,否则老板不舍得拿出招待。”

乔苍轻挑眉梢 , “好酒,很应景。”

曹荆易淡笑,“乔总知道这样的美酒,怎样喝才最入味吗。”

乔苍眯眼不语 , 他打了个响指,木桶内浮荡的女子忽然缓慢站起,修长纤细的四肢撩起涟漪波涛,发出哗啦的声响,仿佛一张碧海蓝天下的水床 , 躺着吃了春药的姑娘,在难耐呻吟 , 等待男子**的救赎。

栗黄色瓦片如同虚设 , 根本无法再遮掩她的姣好** , 女郎赤裸娇躯一丝不挂 , 在两个男子注视下也不觉难堪,她唇角的笑很浅,却非常蛊惑,酒香之中隐藏清幽的花香 , 像吸食过罂粟,灯光如此温柔,如此灼烈 , 她白皙如玉的皮肤缀满艳红色水珠,蔓延过挺拔的** , 顺顶端的蓓蕾流淌,滑过腹沟,没入私处 , 许是凉,又许是软,女郎平和妖娆的姿态 , 在那几滴酒水聚集到腿间的娇嫩时 , 单薄的身体颤了颤,层层潮红浮起,香汗淋漓。

乔苍想起何笙,她也是极其敏感的女子,而且能做到万里挑一的潮吹,这是**的绝技,女人不仅爽,男人更喜欢,那如泉喷涌的湿滑 , 紧致,没有什么比看到蓄谋已久的猎物在自己胯下声嘶力竭呐喊更美好刺激的一幕。

他还记得她最快乐欢愉时,那张近乎着魔的脸庞,很美,狰狞而生不如死的美,她无法克制那份颤抖 , 那份癫狂,她会狠狠抓他,抓虚无的空气,她身体内的白骨 , 都在奋力冲破皮囊的禁锢,一道道凸起,膨胀,耸动 , 乔苍最喜欢那副模样的何笙,他说什么她都肯听,都不反驳,柔情而顺从,也只有那样的时刻 , 他才觉得自己对这个热烈盛开的女人真正的占有,降服 , 掌控 , 并且被她深爱依赖着。

女郎几步踱到乔苍身旁 , 顺势而坐 , 她的幽香比这桌上敞开的女儿红还要芬芳,比那窗台摇曳的玫瑰还要媚,如此轻飘飘靠近,又悄无声息入怀。

他心底无动于衷 , 静如止水,面上却风流倜傥,十分享受那双茱萸的抚摸 , 曹荆易置若罔闻饮酒,眉目染笑 , 极其了然,椅子很宽,刚好露出边角 , 女郎虚无挨着一边,紧贴他衬衫,一手拉住桌角 , 一手攀上肩膀 , 柔软无骨的身子仿若藤蒂缠绕,酒香与体香萦绕于鼻息,乔苍的神色看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他执杯轻晃,偶尔饮一口,余光在女人和曹荆易脸上来回闪动。

女郎嗓音如悦耳铜铃,敲击心上春光荡漾,“久仰乔总大名,今日一见。”

她停了停 , 晶莹剔透的唇往他耳畔凑,“一见你,我都分不清自己流出的哪些是水,哪些是酒了。”

乔苍被她直白的挑逗嗜笑,他指了指旁边空椅子,示意她坐在上面 , 女郎不太情愿,又不敢违背,只得留下一条细弱长腿缠住他,臀部挪过去 , 于是双腿分开春色乍泄,很快椅上湿了一片,猩红液体相比桶中的颜色有些浅淡,大抵融合了白水稀释 , 还真是尤物,只是贴上男人身体,就可以这样**。

“曹总这是什么意思。”

曹荆易一本正经说,“好酒,好天气 , 好景色,唯独缺美人 , 也没有味道。”

乔苍故作恍然 , 他手指在女郎的下巴勾了勾 , 挑眉笑 , “现下味道齐了,我和曹总一醉方休。”

与此同时何笙正在别墅内把玩一樽紫色珊瑚礁,她托举过眉眼,逆着阳光观赏 , 中午宝姐的司机将这东西送来,装在半人高的冰棺内,打开后寒气扑面 , 她以为就是质地花纹好看些的普通珊瑚礁,没想到竟然是世所罕见的紫珊瑚 , 早就在市面上绝迹了,常年出海打渔的人都难得捞上。

保姆拿着一盒首饰下楼,走到她面前打开 , “夫人,您吩咐挑选的顶级南珠,还有特级翡翠 , 我也不认得,您看是这些吗?”

何笙瞥了一眼 , “回来等司机来拿冰棺时,把这个给他捎上,还宝姐的情,我总不能让她亏太多。”

保姆将首饰盒放在棺椁盖上,正巧紫珊瑚被窗外的阳光笼罩,散发出灼烈的彩色,她惊讶说,“夫人要的原来是这个。这不是海里的植物吗,也不贵重啊。”

何笙说它若不贵重 , 南珠更算不得什么,珍珠好歹还买得到,珊瑚礁已无价无市了。

她愈看愈觉得这东西真好,深海紫珊瑚表层附着的磨砂越是粗糙,厚实,越是珍品 , “广东官场的一把手江省长,他的续弦夫人是情妇上位,心思毒辣得很,把他原配老婆活活气死在医院 , 连尸体都是娘家收的。这位江太太很能做丈夫的主,而她非常喜欢珊瑚。甚至到了因爱成痴的地步,尤其最喜欢奇形怪状五花八门的。玩珍宝的行家,都懂得猎奇的道理。”

保姆恍然大悟 , “您推了傍晚马太太的邀约,是想去给江夫人送礼。”

何笙淡淡嗯,她把珊瑚放置在礼盒中,系好丝带,“告诉司机备车 , 赶在太阳落山江省长下班前,往江府走一趟。”

何笙清楚乔苍不便见江省长 , 这些高官事儿办不办得成先放在一旁 , 狮子大开口什么都敢要 , 男人在场面上搞不定的事 , 女眷使点旁门左道,也许还有些希望。

不过这一次事态严重,她也只是三成把握。

车停泊在干部大院门外,何笙探头瞧了瞧 , 一排排院落相距数米,横列有六栋,房子都有些陈旧 , 不过气派很足,门口站岗的警卫正与一辆车交涉 , 她推门走下,司机拎着盒子跟在身后,警卫看到她立刻抬起一只手 , 示意停止盘查,她用丝绢遮脸,轻咳了声 , 司机走过去和对方说了句什么 , 警卫微微一怔,点头放行。

江府在第一排第一栋最恢宏的庄园,住所由政府直供,卸任再搬离,根据官员级别和资历排号,江省长在广东是第一把交椅,自然住在得天独厚的位置。

司机上前叩门,大约半分钟,里面传出回应 , 保姆推开落地窗,往庭院这边小跑,她隔着铁栅栏蹙眉打量,见来人眼生,有些疑惑问,“您是?”

司机介绍说这是我们太太。

保姆哦,“不知太太夫家姓什么?”

何笙说乔。

她恍然大悟,恭敬鞠躬 , “原来是乔太太光临,恕我眼拙。”

她将门栓抽离,请何笙进入,“省长在市委开会 , 大约晚上才能回。”

“无妨,我是来拜会省长夫人,不会冒昧吧。”

“哪里的话,夫人待着也无聊 , 如果和乔太太投缘,还得麻烦您常来坐坐。”

何笙从司机手中接过礼盒,跟随保姆进客厅,她让稍后,上楼请夫人下来。

保姆离开片刻 , 身穿旗袍的江太太出现在楼口,她很热情 , 站定打量何笙几秒 , 便快步走下 , 招呼她坐 , “乔太太,这四月份的春风报喜,把您吹来了。”

何笙听她第一句话,就猜测这是一个口蜜腹剑的厉害女人 , 自来熟,又能说会道,而且眼色精明 , 她颔首说叨扰夫人休息,我也是唐突。

“怎么会呢 , 我们也见过,只是没有说上话而已,我还怕老江不在 , 是谁打着你的幌子来送礼行贿,这不才为了看仔细怠慢你一会子,可不要怪罪我呀。”

聪慧又虚伪的女人 , 最难斗。

何笙笑说 , “江省长两袖清风,是官场楷模,怪不得广东的经济蒸蒸日上,有这位呕心沥血兢兢业业的好官,想不出色都难。”

江太太笑得合不拢嘴,“乔太太的伶牙俐齿名不虚传呀。”

她吩咐保姆拿些茶点和水果,她随手捏起一颗樱桃,问来得仓促是不是有事。

何笙说,“江太太跟在江省长身边一定见多识广 , 我最近得到一件好东西,您能帮我上眼吗?”

江太太很爽快,让她拿出瞧瞧。

等何笙把珊瑚礁从盒子内捧出,她顿时目光明亮,喜形于色,何笙装作没察觉,她说珊瑚礁一般人不懂 , 我得找个行家,省得被骗了。

江太太指了指露台,一处小型喷泉内放着十几樽五颜六色的珊瑚,“我最喜欢这个 , 你问我还真问对了人。”

何笙露出一副遇见知己的惊喜,“原来江太太喜欢,我说呢,怎么来找您的念头这么强烈 , 敢情这东西嫌我外行,非要跑到您的地盘上,那我还强留不得了,你帮我瞧瞧,我长了见识 , 就送您当学费了。”

江太太不可置信,“这…”

她目光在珊瑚上梭巡,爱极了的样子 , 更实在说不出口拒绝的话 , 何笙清楚有门道 , 立刻趁热打铁 , “我看那池子里,蓝色,绿色,灰色 , 白色,这些珊瑚礁都不值钱,我送您的这一款 , 四大洋也找不出几个。您看成色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