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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苍何笙番外38 妻奴乔先生(3 / 3)

何笙嘴里还剩下一口没咽,她含糊不清问,“谁疯了。”

乔苍淡淡睨了他一眼,他不敢瞎说,怕挨踢,只好回答我疯了。

她又问,“你为什么疯?”

“找不到您啊。”

何笙问为什么找不到。

黄毛暴躁大吼,“丢了呢!”

她笑着指了指自己,“我不是在这里吗,丢什么。”

始终一言不发的乔苍,那张俊脸越来越阴,已经濒临海啸。

黄毛被何笙彻底绕糊涂了,他琢磨了一会儿 , 摸着刚剃的光头,“有道理啊 , 苍哥。不能怪嫂子。”

乔苍皮笑肉不笑,将何笙的衣领扯住 , 捉小鸡似的一把拉到身前 , 和她近乎贴上,她这才意识到有多严重,他身子都是冷的。

“何笙 , 是不是我最近太宠你,惯得无法无天 , 什么祸都敢闯。”

“是你不让我吃。”她泪光闪闪委屈嘟囔着 , “烤的,炸的 , 街边的小摊 , 每次我要,你就吼我。”

何笙半年前,曾吃坏了肚子,疼了一天一夜 , 险些脱水休克,乔苍勃然大怒 , 怪罪保姆没有照顾好,还惩处了保镖,后来才知何笙私下偷买炸豆腐 , 那豆腐发了酸味,蘸着酱汁吃不出 , 肚子却受不了。

从那以后,乔苍不许她乱吃东西,发现一次 , 就在床上狠狠罚一次 , 他倘若狠干,何笙根本吃不消,不活活劈了都是好的,吓得老老实实忍着。今天乘车路过小巷,她嗅到红薯的味道,香甜软糯,这东西南省少见,北方冬日才有,宽大的炉子旁围了许多人 , 炉口嗡嗡冒着热气儿,她撒谎骗保镖说去小解,悄悄溜了。

何笙怀中的乔慈似乎有感应母亲闯祸了,她拼尽全力喊了声爸爸,甜糯的奶音,融化了三千尺寒霜。她如今也只会说这一句,当真是金口玉言。

乔苍眉眼一霎间温柔许多,他吩咐黄毛抱她上车,何笙趁四下无人,伸出一根手指,轻挑他皮带 , 一下又一下抻,弹回去霎那砸中腹部 , 酥麻颤栗仿佛过电,险些勾起他的反应。

“我知错了嘛 , 瞧你 , 都把我吓坏了。不信你摸。”

她握着他的手,扣在自己温热饱满的**上,揉了揉 , 真事儿似的问,“是不是小心肝儿怦怦跳?”

乔苍深吸一口气,面色仍冷酷 , “这一招 , 一年间你用了十六次。大大小小的祸事,只要解决不了 , 便缠着我求饶。”

他将手抽出 , 半点不迟疑,“我是不是没有告诉你,美人计用久了,就会失灵。”

“是吗?”她笑得狡黠如狐狸 , 坏水儿滴滴答答往外流,“乔先生免疫了呀?”

他冷哼。

她小舌头舔过红唇,右手趁其不备忽而抓住了乔苍裤裆 , 那里原本就半硬不软的,这一下刺激,更是大了不少 , 强忍的秘密被察觉,威严扫地 , 他顿时绿了一张脸,顷刻间黑压压的仿佛染了浓浓的墨迹。

她得意猖獗的小脸蛋笑成了一朵花,“我是不是也没有告诉你 , 你拉链崩开了。”

他扼住她手腕 , 从那一处拂开,“何笙。”

他才喊名字,她扑哧一声笑,“乔先生,等下再急!我给你讲个笑话,你听了一定也笑。”

他眯眼等她,她张嘴又合上,又张开,如此反复许多次 , 自己笑得止不住,一个字没说。

月色分明愈加清朗,可此时却暗淡无光,这世上的灯火,幽亮,霓虹,都投向她的脸,她弯弯的桃花眼,细如柳叶的黛眉蓄满江南女子的娇媚温婉,她到底来自何处,生于哪条江畔 , 怎会这样令他神魂尽失。

他满口大发雷霆的训斥,终是被她似水柔情噎了回去。明知她在演戏 , 在故作可怜,他偏投降。

他这辈子啊 , 伤天害理 , 滥杀无辜,残暴之事做得数也数不清,因他而死的皑皑白骨 , 堆满山头洒满荒野,唯独到她面前 , 他的铁石心肠 , 他的无情无义,他的冷血暴戾 , 都幻化为绕指柔 , 幻化为春水十里。

他抬手将她挂在鼻尖的一颗鼻涕泡儿抹去,“竟然学会诈我,还偷嘴吃。”

何笙知道他这是放自己一马,嘴又开始硬 , “总比偷汉子强。”

他还是板着面孔,“你倒是想偷 , 天底下的汉子,哪一个能比我用得舒坦。你这荡妇,谁伺候得了。”

她狠踩他一脚 , 钻进车里,他伸手要捞 , 捞住一片衣袂,她反而恼了,“松开!绊着我了!”

他一怔,笑也不是 , 气也不是 , 迈腿跨上去,保镖合住门,还剩一道缝隙时,低声说,“奥地利考察团在盛文旗下的酒店入住,为您安排明日签约,可以吗。”

乔苍只想着怎样好好收拾这变脸比变天还快的小女人,心不在焉嗯。

何笙累极了,折腾颠簸快两个时辰 , 跟流浪似的,就为了一块红薯,半个玉米,她还不顺心呢,见他看自己,比他更横,狠狠瞪回去。

乔慈早已沉沉睡去,嫣红的唇角还沾着红薯碎屑,她也是命苦,母亲有好东西从不记着她,还总躲起来 , 不让她瞧见,怕抢食 , 可怜她常常捡些剩下的残羹冷炙的尝。乔苍忍不住轻笑,指尖抹去那点碎屑 , 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反手捞住赌气的何笙 , 她挣扎了一会儿,再没力气,顺从枕上他的膝 , 青丝铺满一地,他爱极了她瀑布般的长发 , 爱极了她娇憨霸道的一切 , 他手指捏住她的脸,捏成圆圆的包子 , “刚才要给我讲什么笑话 , 怎么不说了。”

她手指玩弄他皮带扣,“说了怕你臊。”

臊。

乔苍说我与乔太太都是不知羞耻胡作非为的人,臊什么。

她咯咯笑出来,“这倒也是。那我说了。昨儿去美容院 , 几个太太蒸脸,背地里骂你来着。”

明目张胆的骂 , 不可信,偷偷摸摸的,倒是管不住人家的嘴。

“她们也是倒霉 , 又被你听到。”

何笙翻了个身,托腮说 , “她们讲,乔先生曾经多英武的男人呀,怎么现在成了妻管严 , 看他在乔太太面前 , 一点脾气都不敢发,那些火憋着全撒在别人身上。”

她边说边笑,整个人滚成一团。

乔苍好笑挑眉,什么也没说。

何止那些太太,如今他在酒桌上应酬,举杯都要三思,何笙这狗鼻子,回家闻到酒气,势必要翻天 , 她不肯让他吸烟,不肯让他饮酒,天天像间谍似的,无孔不入盯着,一旦犯案,便不让碰她,还会千方百计勾引,勾出欲火,她就反锁门。他估摸,她是记仇了,恨他不让她贪嘴。

乔苍最长在客房睡了一周 , 深更半夜摸黑爬上她的床,还没吻几口 , 一脚踹过来,掐着脖子连踢带咬 , 差点晃散架了床 , 惊动隔壁的保姆,以为进了贼。

岁月如此难预料。

他万万想不到,他栽在何笙手里这么彻底 , 她乘胜骑上他脖子,日夜撒泼 , 而他这辈子都舍不得让她下来。

明天吃一顿丰盛的,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

苍哥妻奴生涯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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