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监兵又怎么会知道,在爷爷病时,她们因为没钱给爷爷进行长期针灸治疗,曾痛下苦功在一旁偷师,多少也打下了些根基,像那人体的全身的穴位她早已熟记在心,所以这针灸之法倒也难不住云听音。
“徒儿,目前只欠缺实践经验,但,徒儿已在自己的身上也做了些实践性的施针,积累些经验,到时不至于手忙脚乱。”云听音回答得很淡。
西门监兵却一把拉过她藏在衣袖中的小手,那如雪般绵白素洁的手,满是点点殷红的针孔,让人不禁心生痛惜。
“以后不许再拿自己来练习施针了。”
他的声音有了莫名的怒意。
伸手从那宽大的衣袖中摸出一小瓷瓶,轻柔的为她抹上那淡淡花香的晶莹液体。-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不拿自己,找谁呀?”
云听音别扭于他的举动,却又有一丝甜甜的窃喜在心头,就如似那日醒来他们间的亲密。
“我。”
西门监兵毫不迟疑的一声我,让他们两人都愣住了,蓦然惊愕的凝望着彼此。
彼此眼眸中的身影,是那么的清晰,除了彼此再无他人,在这一刻云听音似乎感觉到,她在他心里是特殊的,可当那似轻烟般的忧伤漫上他星眸,让她的身影不再清晰时,她又惊醒了。
原来一切还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看着他纤长的指尖抚上她的眉眼,他的眼睛虽是在看她,却深远的越过了她看向别处。
“我不是娘亲。”
云听音带着心伤,大喊着,想叫醒那又再次透过她,而沉入思念中的忧伤男人、
她的喊声让他的手蓦然停在半空,尴尬与一阵暧昧的气息弥漫在他们身旁。
“哎哟。”
一声痛呼从石桌下响起,这才让云听音想起,云听雨还在下面呢。
只见云听雨一身狼狈的从桌子底下爬出了,一阵干笑道,“呵呵……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哦,实在蹲太久了,脚麻了,蹲不住了才……呵呵……你们继续,继续吧,当我不存在,呵呵……。”边说,还边坐下了,没走的打算了。
云听音知道姐姐是在担心她,因为姐姐知道,她不管如何恼恨都不会这样失礼的向别人大叫的。
“我没事。”云听音拍拍云听雨说道。
说完,沉默又再席卷着他们三人。
西门监兵背手而立在亭边,远眺深处,却不难听闻他阵阵的轻叹。
云听音轻掂茶杯,佯装细品香茗。
云听雨不知所措,来回观望这两人。
在那一阵夹着细雨的风吹来时,他终于做声了。
“你们……很恨你们的娘亲吧。”
姐妹俩诧异的互望了一眼,却也默契的不做声。
第七章云残月狡猾如妖狐,路遇险情侥幸破阵
见她们不语,他幽幽的转过身来,“一定很恨吧,至少你们不曾为她掉过一滴眼泪。”
云听雨一跺脚,是呀,怎么忘了这茬了,死了老妈的孩子怎么能不哭个死去活来的呢,可她们两人不但没哭过,反而整天欢天喜地,外带流哈喇子的欣赏帅哥了。
这下完了,她们露破绽了,会不会被抓起来当奸细审问呀,她可不是那些革命烈士呀,可经不起那些严刑拷打呀。
其实也不用那些严刑拷打了,她就能乖乖招供她们是干嘛来的,还奉送招供自己的前世的三围都行呀。要将她搁在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年代,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