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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王妃的洞房(2 / 3)

他也并不过问。

其实,他对她的一切都丝毫不感兴趣。

本来,风餐露宿,连日奔波,他是一个欲望十分正常的男人,这一算算,几乎是月余不近女色了。这在他的王爷生涯里,是极其罕见的。

所以,他本是急切地需要女人。

而他身边,一路上,唯有这一个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长得也不算难看,本是大大地可以将就一番的。

按理说,这算得上他的“新婚”和绿盟的协议生效了,她便是他的工具。

但是,他并不想动这个工具。

一下都不想。

当日,夏原吉如何的将她拥抱,那暧昧的喘息声如在耳边。他掉头离去,并不代表他不清楚男人那点儿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很显然,夏原吉肆无忌惮地在合作之前,先尝了这块蛋糕。

或者说,这块“蛋糕”早就被夏原吉吃得发腻了,想呕吐了。

每一个吸引得其他男人如痴如醉的不要脸的女人身后,都有一个吃她吃得想吐的男人。

夏原吉吃得想吐了,而他琅邪王却不想“如痴如醉”!

琅邪王并非只爱好小女生,事实上,他的相好里面曾经有过青楼名妓。在军营里,一切都没得挑剔,偶尔,他甚至还十分宠爱那些青楼名妓。

但是,他实在是不想去品尝夏原吉的口水。

一想想,就觉得恶心。

甘甜这个王妃,名存实亡。

她自己也不介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就连天空最后的一点血红也完全消失了。

火堆生起,琅邪王抬头时,看到一轮孤月早已升上天空。周向海猎来的两只野猪已经被架起来,下面堆满了柴火,荜荜拨拨一阵响声,油嗞嗞的香味四散弥漫开来。

远处,有士兵在吹奏一种胡笳,更显出寒夜的冷清和寂寞。

琅邪王听了一会,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盒子打开,只剩下一朵枯萎的小红花和泛黄的一圈草根。

最初,它是一枚精致而灵动的花戒,但现在,它已经失去了一切的生命力,死寂地躺在盒子里。

琅邪王拿起那一圈草根,细细地看,才发现这草根缠绕得非常的紧密,细致,显然,它的主人的的确确是一个割草放牧的牧羊女。唯有常常把玩草根之人才会有这样精细的手工。

难以想象,一个刺客会天天躺在草地上,看着满天的白云编织花戒。

可怜的素女,她真的不是刺客。

也绝非太子的人。

一念之差,让她死得那么惨。

其实,就算她真是某方面的奸细,那又算得了什么?只要不是太子的人,他统统可以原谅也因此,对皇太子才分外的恨之入骨。

他干咳一声,但觉胸口一阵一阵地发闷。

也不知怎地,这些日子,他常常想起素女,尤其,他心情越是紧张的时候越是思念她,思念那一段无忧无虑,丝毫也不曾设防的日子。

尽管如此短暂,但是他一生之中从未有过的时刻。

人生如此尔虞我诈,何不对着一个白痴朝朝暮暮?

可惜,佳人已逝,阴阳两隔。

是不是人性本来如此?贱贱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