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皱了起来,凑近余果,轻轻地喊她的名字:“果果?”
余果没有回应,唐致深用手掌轻轻地拍她的脸,想叫醒她。余果被打扰了,皱起小脸小声地嘤咛,但是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唐致深脸色沉了下来,立马连人带被地抱起余果,大步朝外走去。
他捞过车钥匙,跨出家门之前还把被子往余果头上遮了遮,怕她受了风。
到了车库里,唐致深把女人安置在副驾驶座,然后立马给靳淮南打了个电话。
“余果生病了,你安排一下。”
赶到医院的时候,靳淮南已经守在门口了。
他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
“怎么了这是?这么大阵仗。”
唐致深脸色黑沉,喑哑着嗓子说:“她烧得厉害,赶紧找人过来。”
靳淮南摇了摇头,“啧啧啧,感冒发个烧很正常嘛,搞得紧张兮兮的……”
他刚从手术台上下来,才眯了一会儿,就被他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就一小感冒。
紧张成这样,抱在怀里不撒手,真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的心思。
唐致深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靳淮南赶紧认怂,示意人把余果放到床上推着走。
因为还不算太晚,医院大厅里还有很多人。两个高大的英俊男人走在一起,其中一个怀里还抱着一团被子,裹得密不透风的。
行人们看到这一幕,都停下了脚步惊讶地打量他们。
靳淮南无奈地说:“这次的回头率可比哪一次的都高。”
唐致深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他立马噤声,加快了脚步。
急诊医生检查之后,说是因为劳累过度加上思虑过重,身体撑不住才病倒了。再加上一天没有进食,所以余果现在看上去很虚弱。
余果已经吊上药水了,躺在病床上,小脸白得跟医院里的枕头一样。唐致深搬了把凳子坐在她旁边,不时帮她捋一捋头发。
靳淮南拍了拍唐致深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出去谈。
唐致深跟他走到病房外,不耐烦地发问:“有事?”
靳淮南难得正经一回,他定定地看着唐致深:“你跟果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靳淮南对余果的称呼,一如既往地引起了唐致深的不满。他充满警告意味地看了靳淮南一眼。
靳淮南压低了声音,不确定地说:“以防万一,再检查一下余果有没有受外伤。”
外伤?
唐致深皱起了眉头,昨天晚上他们做的时候,他并没有发现余果有什么受伤的地方。
等等,除非……
想起昨天晚上她不声不响地忍受着,还一直流眼泪。他以为她只是因为不愿意所以才哭,没想到是因为……疼。
想到这里,他脸色一变,倏地阴沉了下来。
靳淮南看他那表情,不可置信地说:“你对果子用强了?”
控制不住地声音有些大了,意识到这点之后他立马压低了声音,怒视着唐致深:“你疯了?”
他眉头皱了起来,凑近余果,轻轻地喊她的名字:“果果?”
余果没有回应,唐致深用手掌轻轻地拍她的脸,想叫醒她。余果被打扰了,皱起小脸小声地嘤咛,但是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唐致深脸色沉了下来,立马连人带被地抱起余果,大步朝外走去。
他捞过车钥匙,跨出家门之前还把被子往余果头上遮了遮,怕她受了风。
到了车库里,唐致深把女人安置在副驾驶座,然后立马给靳淮南打了个电话。
“余果生病了,你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