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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纤月现身(3 / 3)

“混帐!”赫连非靳拍案大起,一脸阴沉的看着江纤月:“来人,将这冒充太后的大胆刁妇押入大牢!”

赫连非靳的话音一落,只见殿下进来一大批带刀侍卫,直将江纤月团团围住!大的一副如不束手就擒,则就地正罚的意思。

“大胆!”江纤月对着那些侍卫一声大喝,那声音之中有一种浑然的威仪,直让那些个侍卫退怯几步:“靳儿,你就这般迎接母后回朝?”一脸怒视的盯着赫连非靳。

朝上众臣均一时无了主意,不知为何这本已宾天的先皇后为何却突然之间出现在了朝堂之上?到底是真亦或是假?

“大司马,尊夫人的脚疾可有好转?徐大人,小莲可好?金太蔚,令公子与梅姑娘之事可已成?莫丞相,令嫒可有再受夫家之气?李大人……”江纤月一口连说了好些大臣之间的私事,且这些私事都是当年的江纤月与他们之间才知道的事情。

“臣等见过皇后娘娘!”那些个被江纤月点到名的大臣,对着江纤月恭恭敬敬的跪下。

江纤月笑看一眼赫连非靳,转而对着那些大臣说道:“众位大人请起,如今新帝继位,本宫也该由皇后晋升为太后了!”

“臣等恭请太后金安!”朝堂之上所以大臣均对江纤月行了跪磕之礼。

江纤月对着众臣一挥手:“众大人不必多礼!”江纤月越过众臣,一步一步朝着那台阶而去,当着赫连非靳的面,一步一步的登上那台阶,向着銮座而去。直至走至赫连非靳身边。

“你如果不想本宫当众揭穿你的身份,你要么让他们滴血验亲,要么你宣布他们无罪!两者你任选其一!”江纤月对着赫连非靳用着仅他们二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她的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慈爱一般的浅笑,在朝下众臣看来,不过只是母子情深,而非威胁。

赫连非靳同样用着他那惯有的沐笑,一脸清和的对着江纤月,也用着仅二人能听到的音量对她说道:“江纤月,你还真是胆量不小啊!朕还未来找你,你便自动送上门来了?你可知如今这天下是朕的天下!朕要你今日死,你绝活不过明日?”

朝下群臣纷纷用着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銮殿之上的母子二人,只见二人脸上均是一脸的母慈子孝,根本看不出任何一点的不妥。只道是二人要轻淡着什么。

赫连非逸侧耳用着内力倾听着二人之间的谈话,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那眸光之中显出了点点的柔和,那看着江纤月的表情露出了丝丝的敬意。

云翘不动声色地站到了赫连非逸的身边,她虽然不知道銮殿之上二人在说些什么,但她知道,江纤月一定是在为赫连非逸好!因为她知道,这才是赫连非逸的生母,是赫连夜口中的那个月儿!

“没关系!本宫既然决定进了这个宫门,就没打算全身而退!”江纤月依旧一脸慈笑的看着赫连非靳:“不过,你可以想清楚了,你若杀了我,那么玉玺你可就永远别想再拿到手了!没有玉玺在手,你可永远成不了真命天子,你永远都只是草鸡大王!要做真命天子还是草鸡大王,你自己选择!”

“玉玺在你手上?”赫连非靳双眸微微一眯:“朕应该能想到的!”

“你放心,玉玺,本宫藏的好好的,本宫在,玉玺在!若本宫亡,你便只能是草鸡大王!是认回本宫这个母后还是作茧自负,你自己选择!”

赫连非靳沐笑着看着江纤月!那笑容之中包含太多!相当的复杂!那是一种愤恨的笑容,那是一种阴郁的眼神,那是一种咬牙切齿的眼神,更是一种无可耐何却又于心不甘的表情!

江纤月笑而不语,柔和之中透着坚定的看着赫连非靳。很有耐心的等着他的回复。

赫连非靳用着杀人一般的眼神看着江纤月,虽然脸上依旧挂着那沐笑,但是这眼神之中的凌厉只有其中的人自己知道厉害关系。

“好!”赫连非靳思肘半会,突然之间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朕就依了母后与宁王妃所言,让赫连非逸与杨展望滴血验亲!来人,为宁王与杨大人准备妥当一切!”

“是!”太监在得到赫连非靳的令下下,应答。

“慢着!”江纤月在那太监退出之前,喝住了那转身的太监:“此等大事怎能让一小小的太监代做!大司马,莫丞相,你二位是百官之首,本宫觉的不如由二位代劳如何?”

“臣等……”

“不必多此一举!”大司马与莫丞相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赫连非靳给直接打断了,只见赫连非靳衣袍一甩,对着朝下众臣冷然道:“朕觉的瑞王所言甚是有道理,朕初登大位,又逢皇后有喜,理应大赦天下,不管其人犯何罪,朕一概赦免其罪,故,宁王赫连非逸与杨展望亦在其列!退……”

“慢着!”就在赫连非靳欲说退朝之时,又一声清澈的声音打断了他未说出口的那个朝字!

赫连非靳一脸清冷的看着銮殿之上的赫连非靳,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敢问太子殿下,本王与杨大人所犯何罪,在大赦其列?”

赫连非逸依旧没有唤赫连非靳为皇上,而是太子殿下,这让赫连非靳大为不悦,那妖治般的脸上一闪不悦之情,眉头微皱一下:“宁王可知就凭你刚才这一声太子殿下,朕便可以冶你个大不敬之罪!朕已登基,如今就站在这銮殿之上!你不但不唤朕为皇上,却依旧唤朕之前储君之称,朕念你初犯,不与你一般计较,如若再犯,朕定不轻饶!”赫连非靳一脸阴郁的瞪着赫连非逸说道。

云翘对着赫连非逸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他现在不宜与他在这无所谓的称呼之上计较,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赫连非靳承认他无罪。

赫连非逸明白云翘那眼神之中的意思,点了点头对着赫连非靳道:“那么敢问皇上,臣所犯何罪?在皇上的大赦之列?如果是臣之身份有疑,臣与杨大人愿意当着皇上及众大人滴血验亲,毕竟这混乱皇室血统之事可不是说说的,为了臣的清白,也为了杨大人的清白,臣觉的这滴血验亲一事还是很有必要的,虽说这么做对臣,对杨大人都是一种不信任,但臣相信杨大人也会愿意这么做的!杨大人,你说呢?”

杨展望很肯定的一点头:“回皇上,臣愿意与宁王滴血验亲,以示宁王之清白,臣之清白!”

“母后,您觉的呢?”赫连非逸双眸深深的凝视着与赫连非靳一同站在銮殿之上的江纤月,恭恭敬敬的说道。

在听到赫连非逸的这一声母后时,江纤月内心一阵的激动欣喜!这是她的儿子第一次唤她母后,这一声母后是她等了二十五年才等到的母后!她知道,她的儿子已然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这一声母后是他真心诚意的喊的!

虽然内心无比的激动欣喜,但是她知道,此刻不是她该激动的时候,此刻她该做的是冷静。所以,也就那么片刻的失神,江纤月马上就回过神来,双眸平视着朝下众臣,贤静大方的说道:“本宫觉的宁王所言挺合乎情理,我皇室血统岂容混乱!所以为了以示宁王与杨大人的清白,本宫觉的滴血验亲很有必要!大司马,莫丞相,这事本宫交由你二位做!”

“臣领太后懿旨!”大司马与莫丞相含首应答。

赫连非靳斜视着江纤月,用着仅二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看来你今天是一定在与朕作对到底了?”

江纤月回以他一抹浅笑:“错!是你要与本宫做对!本宫说过的要么滴血验亲,要么恢复赫连非逸的身份,本宫不是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就成了身份不明的被赦之人的!”

“你当真以为一个玉玺就能让朕对你有所顾忌了!”赫连非靳脸上再度挂起他那一惯的沐笑,本就妖治的脸更显的迷人万千,看的朝下的周通为之一怔一怔,眼眸视线一直紧紧的跟随着他的身影一瞬不眨的。

江纤月对着他回以一抹淡笑,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有的只是那淡淡的浅笑:“本宫知道,区区一方玉玺,你赫连非靳当然不会放在眼里!但是如果本宫说玉玺加上兵符呢?你知道的,赫连非逸常年领兵,左半兵符本就是在他手上的!如果再加上本宫手上这右半的兵符,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赫连非靳那无比妖治的脸一阵一阵的扭曲变化着!玉玺加兵符,这意味着什么!不用江纤月说他也知道!如果江纤月手中的一半兵符与赫连非逸手中那一半兵符合二为一,那么赫连非逸完全可以调动十万大兵,这样的后果他简直不敢想像!他没想到赫连夜竟然会将玉玺与兵符都交到了江纤月的手中!这么说来,赫连非夜早已与江纤月相认。“你觉的你说兵符在你手上,朕就真信了?”赫连非靳故作镇定。

“你可以不信,但你可以试试看!”江纤月笑的更加慈爱了:“你应该知道曾经来过本宫的绿水雅阁,你也应该知道就在他前脚刚进,逸儿与云翘后脚也就跟着进来了!你觉的那是巧合吗?你觉的本宫会拿自己儿子的性命与你开玩笑?那你大可以试试!你信不信本宫明日就可以出兵!”

赫连非靳的脸一阵青红皂白的相互交替着,嘴角更是一颤一颤,抖的不行。

“回母后,儿臣以为四皇兄与杨大人之间的滴血验亲确实大有必要!如若皇上还是不信,臣弟也愿意与四皇兄滴血验亲,以示四皇兄之血统!”赫连非离的声音犹如一道雷声一般,在那寂静的朝堂之响,凌空响起。

“咻”的,好几道眸光同时的朝着赫连非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