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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上)(1 / 2)

凤氏家族庞大,势力广,加之烷国任命极其迷信,这对凤氏干政尤其有利。传说圣女没百年诞生一个,在凤家,从未例外,更没人怀疑。

圣女成为凤氏的保护伞,同时也是皇室的眼中钉。

因此皇族总会想尽借口将刚出世的圣女囚禁宫中做人质。用十年收买人心,不能手的就狠心杀害,暗杀、下毒、用蛊……久而久之,就成为了习惯。圣女一出生就入宫,十岁回凤族学巫,十六掌权,如皇帝心仪则十八入宫……百年后又一圣女诞生,周而复始……

史上从未有圣女做过正宫或活过二十生辰。

彼岸花开开彼岸。

岸,我站在彼岸的彼岸,远远欣赏着彼岸花在黄泉风中扭摆,但笑得如同花般好看的男子已不在了。

奈何桥前何奈何。

桥,是奈何桥,桥的那头也没男子的身影。

六年了,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梦,是因为带着一颗不肯死去的心,所以六年都不愿入我梦?还是因为,我挂念你不及你爱我半分?

我承认,对逸宁只停留在好友一曾,灵堂一番话也是即兴说说罢了,我从未动过心,对任何人……为何每次想这话就会想到傲翔,那个失败的棋子。对逸宁的爱甚至不及我对傲翔的关心(当然是因为利益关系)傲翔可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时间短了点),而逸宁于我只是朋友一场,我的生命中无数的停车站中一个。

真白痴,还傻乎乎地吻了这姓凤的家伙,承诺给他机会,一定是同情。

可,六年了,为何一想到他死就有点揪心,新来的士卫跟逸宁没发比,没了那份过分的关爱,多了份敬意,少了分溺爱,多了分责任,真怀念被年长的人疼爱的感觉,不是母亲般的疼爱,而是,我也说不清的爱……算了,多想无益。

我十六了。

天真活泼的我是过去式了。“盈盈黑眸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吐不清的愁、剪不断的情、解不开的心,举手投足见的气质,不言而怒的气质,无人能及。”母亲喜欢抱着我的头说些肉麻的话,但这种感觉很好,暖暖的,痒痒的,滋滋的,让人想起“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我就想她的宝贝,有妈的感觉真好……

昨天是我第一次主持祭天。原本晴朗的天又下起大雪,让气愤更怪异了。因为祭天是很严肃的事,跪在下面的人不敢出声,不过从他们那惊讶、恐惧的表情看,下雪一定不值得庆祝。

当晚圣上按例留下过夜,六年不见,这老头好象老了二十多,不再光泽的褐发参杂屡屡银发十分刺眼。他笑着说了些客套话,可我总觉不自在,像被人用目光在解剖。直觉告诉我,不要抬头,太子就在对面。

宴会后直到就寝前我都没落单,让傲翔逮着,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躲他,为什么呢?

可是,如果他硬要爬到我床上来,就不是人能阻止的。

“谁!?”

“嘘~~~~”他捂上我的嘴,生怕惊动戈壁的士卫。“是我,好冷~~~~”可听你的话怎么都想冻得心甘情愿、喜笑颜开。

那个,很冷,请您高抬贵手把掀开的被子盖上,最好掖掖死角。门口就在面百步,麻烦您在外面把门关上。我很想这样说,事实上我只瞪着钻到挖暖和被子里的人,他到是喜滋滋地楼着又香又软的我。